《徽章的起源神話》

 

 

至遙遠無法得知與探討真偽的史跡中。

星系誕生是來自無限奇蹟所引發。

即是神的奇蹟、萬物的奇蹟或命運的奇蹟都無法對峙的最初一道奇蹟。也是唯獨能夠隨意干涉各界所有並扭轉一切而被冠上:無止盡無限制的奇蹟、簡稱無限奇蹟。

無限奇蹟如同萬物之初所形,也是心靈的根源。

因此呢,擁有無止盡無限制的奇蹟也是有著自我意識;長久以來獨自孤獨而觀望著許多世界裡的眾生,因此、為了消除自身孤寂而分化出具備了無限奇蹟自身之力的十四體特異自主洪流。

這十四體特異自主洪流,只有一體擁有形體、也就是無限奇蹟本身所幻化的『沉眠奇蹟』。

其餘十三特異自主洪流則是從星系各個世界或不同次元中選出能夠使用的持有者並化為形體,同時也給予了自身和其持有者有所尊稱──

 

『信念』:進化演變。

『承諾』:誓約與制約的賦予。

『真心』:靈魂的本質。

『呵護』:地平線理想鄉。

『感受』:時空掌權者。

『嚮往』:穿梭連繫。

『絕望』:突破神。

『悲傷』:根基定律。

『啟發』:星願。

『探索』:命理劇本。

『黑暗』:啟始或終結。

『祈禱』:延續。

『和諧』:銀河鐘聲。

 

以上十三尊稱也就是之後被稱之為初世代十三徽章和徽章持有者。

至於唯一擁有無限奇蹟自我意識的『沉眠奇蹟』在另外十三體自主洪流選擇了其主後就隱藏在星系洪流中、默默半眠半醒中,觀望著一切流動也等待著的足以牽動清醒的關鍵之者而引發奇蹟。

 

這就是如同傳說一樣不知如何探討的神話。

 

 

<<對未來的思念許下祝福>>

 

目前的世界已經是超越科技和常識觀念的全新世界…

各地人們都有著能夠在現實於數碼建構的虛擬世界中往返,同時也擁有自己的數碼獸,不再像嚮往二十幾世紀只有小孩子才會有數碼獸。

這裡是某座荒廢已久的祭壇,在這祭壇站在許多不同高低的石柱頂端,除了我所站的石柱以外還各站著十名身穿跟我同款有著純白色在中天藍色在左右的連帽短袖短袍,至於短褲或長褲則是深藍色完全類似足球服。但服裝上的黯淡紋章完全不相同來襯托出我們這群少年或青年們的不同身份。

我們身形有瘦小也有壯碩、有高也有矮,有莊嚴也有些微啟智、咳,說錯是傻憨的神色,當然也有如在旁邊用著夜叉凶狠的表情瞪著我的某人。

「混帳愜爾!現在是集會時間你是在失神嗎?」,此話來自夜叉凶狠瞪視得知己所言。

嘟嘴雙手抱頭悠閒說著:「真沒禮貌,人家我可是很忙得〜」

青筋隆起,夜叉凶狠表情更加陰森的知己不怒反笑問著:「喔?那請問你在忙什麼?不妨說出來讓同胞們聽聽。」

「諦帕真是面惡心善哪〜好吧,看在你這麼求知若渴的份上我好心為你解惑也。」

突然一顆巨石伴隨著「誰要你得詭異解惑!」這怒吼一併衝過來。

伸出食指輕輕碰一下迅速映入眼前的巨石讓之消散,繼續悠哉說著:「我是在為讀者們詳解咱們容貌身形和服裝,說起來我怎覺得我們服裝好像足球服得說?」

「哼!」,諦帕扭轉抱胸不爽回了句:「我哪知,不會去問當初決定服裝得同胞。」,還順便指向不久處笑得很爽朗陽光熱情滿點得結實精瘦卻不像一般俗話所說猛男健將得棕髮少年。

「我喜歡足球!所以大家統一足球服比較好活動!」

我倒……對於足球狂而言這個理由不錯……。

「阿守啊,你熱愛足球是你的自由,可沒必要連我們的服裝都設定成足球服啊〜我們在場很少同胞是足球狂熱份子。」

在許多同胞中有人極度無奈說道。

「誰說得,諦帕私底下可是收集各款足球,而愜爾則是私底下收藏一堆足球正太照。」

對於阿守絕對少根筋又很有問題得話,我認同點頭,:「也是。」

「也是得頭!混帳愜爾你又沒事收藏一堆私照做啥?我記得自從我上次看到這星降之間出現一堆少年搞出多角戀後,不是都燒掉了嗎?」

對於諦帕審問,我聳聳肩,:「敝人樂趣〜你干涉不了〜」

「……」,瞬間諦帕怒火狂燒,眼看戰火一觸即發。

在這時坐在不遠石柱上得和事佬出聲囉〜,:「諦帕沉著點,每位同胞的興趣都截然不同,不該用觀念去否定。」

我附和著,:「就是嘛、就是嘛〜」

「愜爾你給我閉嘴!」,諦帕瞪了我一眼後向著性情溫和得青年:聖和也就是和事佬,:「聖和,你忘了愜爾根本快變成史無前例的大變態了,幾乎、每次都把他從現實世界看上眼的男生搞什麼失蹤或神隱帶到這裡跟照片具現出來的人上演萌腐爛劇,讓我們看到都得收拾慘況!」

眾同胞們聽了有得搖頭無奈、有得苦笑、有得,當然跟我一起爽朗加大聲說:讚!

「不要給我說讚!!!」,諦帕再次怒吼著。

聖和苦笑著對諦帕:「總之諦帕,愜爾只是因為無聊希望有人可以陪他玩而已,就多諒解他吧。」

「唉……」,諦帕深深嘆著氣,:「如果是就好了……而且別忘了除了專出怪事得愜爾之外還有某幾位同胞可不比他差……」

當中少數某幾位同胞竊笑不已。

阿守拍拍手:「好了、好了,我們要分享家務事等集會結束之後再閒聊。現在話題回到正題。」

諦帕不滿得哼了一聲,:「終於想要回到正題。」

「經過長久歲月得努力之下,我們不但完成了『星降計畫』的主要三環節,同時還擬定好所有步驟,甚至連實踐的日子也即將來臨。」

對於阿守的發言,我們所有同胞靜靜聆聽著。

其中有位同胞問著,:「等等、阿守,實踐的日子應該還很久遠吧,畢竟當時有……所創造出守護三世間和維持次元裂縫的十三紋章石所組成的『徽章之陣』在,即使我們發動『星降計畫』會因為『徽章之陣』的強大守護力量而被消除。」

「關於這點,很不幸得是、過不了多久『徽章之陣』將會被封印,而當中的十三紋章石不但會失去下落導致次元裂縫將會失衡吞噬一切。所以咱們從過往努力至現在的理念終將開始到未來。」

眾人望著沒有任何根據卻帶著絕對自信說詞得阿守沒有任何同胞有絲毫懷疑和猜忌。

因為我們都知道彼此之間無須任何隱瞞和謊言,並非真善美也並非背叛一開始就存在,而是、我們是一群相同的存在,也是唯一互相談心包容的同胞。

「既然是阿守你所說得,那麼、你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囉〜」,我笑笑問著。

「當然,我可是知道,但基於不打破故事劇情就不能說過多。」

我嘟嘴不滿抗議,:「什麼嘛〜釣人家好奇心的說〜」

一旁石柱上得諦帕冷冷望了我一眼,冷笑哼了聲:「笨蛋。」

無視諦帕冷諷,我悶悶得轉移話題:「那現在呢?」

「等待。以及派遣。」,阿守神色自若得聳肩說著。

啥?

這是在打啞謎嗎?

「我們星降十一者還是依舊維持個人行動,直到再次全體集結時刻,即是『星降計畫』第一環:聖祠候選者的開始。至於相信大家都知曉第零環計畫關鍵:『觀察者』的聖祠提名,就沒必要細說了。」

在場的我們你看我、我看他這無意義舉動,完全錯愕著阿守如此淡然的發言。

「阿守,你確定真的要繼續維持個人行動?」

幾名尚未介紹的某位黑影同胞提問著。

「是。」

黑影同胞不死心再提問:「可是你不是說『徽章之陣』會被破壞,那是出自於什麼原因?」

「這個嘛……套用古老一句格言:天機不可洩漏。」

我們倒……

什麼天機不可洩漏!!!

看著傻笑打哈哈的阿守,投降……

畢竟他不說就一定有什麼重大原因。

此刻錯愕間,聖和突然站起身子優雅地拍拍衣服,:「既然是阿守說得,那麼我們就等待吧。我們都已等了數多年沒差短暫得等待時光,也或許在這短暫的時光中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不是嗎?」,一說完就消失無蹤。

聽到和事佬這麼說,多數同胞們都贊同也學著聖和消失無蹤。

眨眼間,在場的人只剩下我和阿守。

我跳到阿守所站的石柱上問著他:

「喂,阿守,既然要等待,那你打算做什麼呢?」

「嗯……我會到現實世界去吧,畢竟我想跟許多喜歡足球的人一起踢足球。」

對於阿守眼中如此光燦說著絕對不出所料的回答,我真的是有病才問……

「那你呢?愜爾。」

「我?」,我想了想,:「應該也是去現實世界走走吧,順便去看看那些多次拯救現實世界和數碼世界的主角們。還有我收留的那群傢伙。」

「是嗎。」,阿守突然拋過來前後不相干的話:「那你怎麼看得?」

「什麼?」

「我是指剛剛集會所說得事情。」

我嘆著氣,:「阿守啊〜阿守,你剛剛不是說天機不可洩漏了,我又怎麼知道?」

「也是。」

看著阿守突然沉悶嚴肅思索,我不免擔心問著:「情況很嚴重嗎?」

「嗯。嚴重到令人無法想像……這次不是像以往一樣能和平收尾,甚至有可能會造成無法癒合得傷痛。」

下秒,阿守又說出上下不對文的話:「你會想幫助他們嗎?」

「我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苦笑無奈回這句話。

「我是指那些不論在各種困境下仍多次拯救現實世界和數碼世界得主角們,你會想拯救他們嗎?不論我如何觀測都只看見悲慘結局……尤其他們還被最信任的人算計,真是令人不捨……」

望著阿守,我無奈苦笑,:「那你想怎麼做呢阿守?想幫就幫呀,沒有任何人能怪罪你,而且不論發生任何事情、我們全體同胞永遠都跟你是同一陣線。」

「嗯!我了解了!」

「放手去做,別讓自己後悔就行了。」,我轉過身,:「那麼我就去自由行動了。有事可以拜託我,我可是隨call隨到〜」

「等等愜爾,說到這裡,雖然其他同胞們都知道你私下收留並培訓那些『觀察者』,可是給他們持有……不要緊嗎?」

「噗,又沒關係〜反正同胞們老早知道就放任我了〜」

「不是啦!我是指你私下還瞞著同胞擅自將我們『星降計畫』中不可或缺的東西交給……不怕被諦帕活活打死嗎?」

「嗯〜我想應該不會吧〜」,我露出潔白牙齒比讚。

阿守無言了……

之後的下場如阿守所想,我被某位氣炸的人到處追殺就是另一回事了。

 

 

轉眼我也離開了星降之間,來到現實世界不知時代的某亞洲群島上。

身影降落到人來人往又人生地不熟的草樹圍繞街道上,彷若無人看見我一樣的走入某間滿是石磚砌成的食品店挑了許多剛出爐新鮮可口柔嫩或堅硬的麵包和餅乾,接著結帳給錢就離開店家往這城市不遠處森林異界深處走去。

走到森林深部絕對無人經過的溪流旁,望著眼前一地碎玻璃和零零散散的破爛家具,此刻我感慨著當初收留在屋內的那幾隻欠扁生物是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打開房門就聽到許多碰撞聲還有一片狼藉的屋內,讓我不免頭疼了起來。

是說我應該去找優良馴獸師來給那幾隻生物一場震撼教育是不?

嘛〜罷了,能這樣活蹦亂跳還互相打是情罵是愛揍是歡鬧是合,不就代表更像一家人了?

「我回來了,全都給我過來集合!」

瞬間,真的是瞬間,我彷若看到幾隻飢腸轆轆的野獸身影從屋內各角落衝過來。

看著眼前這些年齡外表截然不同可衣服狼狽、整身黑漆漆還有身上多處抓痕和瘀青倒是有幾分相似的這群傢伙,不必過問也知道他們又打起來了……

「真是的,一天到晚老是動手動腳是經歷過多嗎?」

嘆著氣唸歸唸,不過越看這些黑漆漆的傢伙……真的越看越讓我想做一件事情……

察覺到有股險惡氣息壟罩的一群傢伙紛紛想要落荒而逃,可遺憾、我怎可能放過呢〜

彈了響指,瞬間屋內變換成足以容納百人的大型澡堂。

相信很多看到大型澡堂都會歡樂得互相見光下湯,但是、對我眼前這群傢伙來說則是哀號了起來。

是地,本人所變換得澡堂非常令人賞心悅目,看!這群傢伙各個激動得飆淚跪地膜拜就知道這澡堂有多麼強大的魅力。除去放眼望去像極地獄酷刑得景色就真得是一幅非比尋常得仙境。

「看到這澡堂,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嗯〜」,我笑笑地問著皮皮挫得一群傢伙。完全不理會他們欲哭無淚得表情,狠毒下達最後通牒:「本人我、有點小小的潔癖,所以希望你們可以在半小時內清洗乾淨,如果我到時再看到一點點髒汙在你們身上,呵呵呵……你們全體都得受罰唷〜」

說完,我變出大沙漏、折疊椅坐著慵懶得玩起變出來的新型遊戲機,聆聽尖叫聲、哀號聲。

嗯〜真是悅耳〜別說本人有虐待傾向唷〜啾咪〜!

在各種聲音充斥在四周長達二十幾分鐘後,看著眼前終於人模有樣也算清秀的幾名少年撇去只穿了個破舊短袖服,嗯、勉勉強強,反正我對衣服不講求。四周還有飄盪的香氣,我非常滿意。

也在此趕緊介紹一下:首先從我左手邊望去的雙胞胎,他們倆五官容貌都像是普普通通的孩童臉蛋,可確有著帥氣加正太發萌魅力所在;左邊藍髮少年是位個性上一副我愛世人、世人愛我成癡(實質相當暴躁)其名字:可納。而右邊銀髮少年雖然氣質也是一樣,可唯一的不同是他沒有腹黑完全和可納截然不同得純真(純真到老是話中一針見血)其名字:亞特。站在中間的淡金短髮少年整體看起來瘦弱無辜又病懨懨得慵懶,實不相瞞那是偽裝,尤其當你看到神勇如猛將的一面、相信會是一身冷汗其名字:軟軟(沒辦法人家喪失一切記憶偶只能幫他取個柔軟的名字)。再來是最後得一對純天然兄弟,嘛、這是我特別從日本拐來地說〜呼呼呼,氣質溫柔、五官正常卻又不突出得帥氣或可愛,反正歸類在平凡大眾臉、體型偏瘦卻又帶有不太清晰得肌肉與腹肌(這是人家趁他們不注意時偷偷觀察〜黑髮黑眼又帶著俏皮可愛、相信穿著藍色體育服得少年兄弟絕對會很搶手!!!根據我得鑑定!將來非常有前途啊──!!!)咳咳,不小心太入戲,這對兄弟檔站在最右邊有著比弟弟些微矮幾公分的那位是哥哥:大空輝,剩下得一位就是弟弟:大空耀。

「嗯,不錯!看來大家都很喜歡澡堂共浴呢〜我們可以去吃早膳了〜」,我收起遊戲機也將折疊椅變不見。

血氣方剛得可納氣炸得怒吼:「什麼澡堂共浴!那根本是酷刑!讓我們用冷到快凍死的水洗身體,用的毛巾裡面居然是堅硬石頭!最可惡的是湯浴中還放電鰻!你是跟我們有仇嗎?!」

悠哉喝了一口憑空出現的熱茶,:「可納,你確定想知道?」

呵呵,咱們相處的時間裡,你們這群傢伙毀了多少次這個家?

不但私底下瞞著我,將我就近寫實的萌腐大寶典當中有關你們點滴的那幾頁我費盡心思所拍到非常自滿的照片毀屍滅跡。

嘻哈哈哈~我們之間是情還是仇想必很簡單哩~

隨著我微笑現場颳起一陣冷風,心知肚明的另外四名少年急忙摀住可納嘴巴不讓他說話。

豎起大拇指,我微笑:「做的好!不然你們下場就是重練剛剛的澡堂~」

看著他們如此合作嘛~我好心放過他們唄~

畢竟剛剛我所想的事跡之後的下場,相信不用我多說了。憑本人如此有寬厚的心怎可能不向他們報復呢?

如果有想知道這些過程的人,詳情請到番外篇細看。

彈手指,瞬間四周景色變回原先屋內,只是原本凌亂到根本像戰爭掃過的屋內變回整整齊齊的。純天然手工製木桌上擺放著餐盤和裝滿麵包、餅乾的籃子。

「好啦,我們來吃最後的一餐吧〜!」

此話一出,原本準備大快朵頤的五名少年立即僵硬化遲遲沒有動作。

我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好好笑唷〜」

立即反應過來的少年們怒吼了起來,:「愜爾!!!」

「咳,好啦不戲弄你們了。」,我收起玩心正色說道:「我收留你們的日子已經過了很久了呢,回想當初我在現實各處遊歷時並碰到你們奄奄一息的那時候回憶起來,嘛、還真是令人回憶無窮呀。不過呢,回到正題,還記得當時你們跟我所立下的祈願嗎?」

面對保持沉默的少年們,我默默地說起:「可納、亞特為了向不公不義的世人進行復仇。軟軟為了尋回記憶同時回到記憶的家鄉。輝、耀為了復甦被殺死的家人。先不說這些祈願是否是正確或錯誤,總觀來講確實是給予你們在這時間靜止的森林中不論遭遇非比尋人的坎苛磨練或是面臨恐懼生死的精神支柱。為的,就是在接下來的變動中讓你們混入被選召的孩子們當中尋找出我們星降十一者所要執行的計畫中主要一環『聖祠候選者』,直到最後所選出的『聖祠者』一繼任我都會為你們實現祈願以作為這段時間給予的獎勵。」

沉默的少年們各個點頭以做反應。

「不過現階段還不需要派遣你們去尋找各自的『聖祠者候選者』,因此、我給你們另外一項任務來舒緩一下你們緊繃的身心唄~」

此話一出五名少年哀號了起來,嗯、看吧!敝人如此教導成功到讓他們如此歡呼。

「放心,很簡單。」,看著眼前這群少年神經緊繃了起來,我苦笑著:「你們怎麼緊張了呢?真的很簡單啦。」

這群少年壓根忘了我可是很逆天的能熟知存在的心聲,不過他們也太不相信我了吧~

((可納心想:這死變態哪有可能會佛心、不,是善意來著。絕對是有陰謀!該不會我私底下拿他收藏的正太玩偶來出氣被發現了!!神啊!救人唷!!))

我嘴角輕微勾起。可納,你等等準備被我搞定。

((亞特心想:唉,想必是個危機重重的任務……回想當時初次見面沒多久就把我和可納倆平凡人,用那爽朗的微笑將之踢入毒蛇窟幫他找什麼一本小說。當時令人回想起來、好希望明天能到來……))

痾……我說亞特,你怎麼像在感嘆人生慘劇似的?

((軟軟心想:簡單?簡單是指我可以找尋對手磨練我手腳嗎?好高興!好期待!希望這次的對象不會一擊被我打趴~))

先說在前頭從我收留軟軟時,他的思考邏輯似乎非常熱血。

((輝心想:這次不知是怎麼樣的任務,真希望能繼續待在森林內悠哉聆聽自然的聲音、感受自然的撫摸。))

嗯,好個悠閒的天然孩子。可是、很可惜,你認命的出去森林唄。

((耀心想:歐耶!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欣賞文明了~而且可以交交男性朋友如果不錯甚至可以打包帶走呼呼呼~或許還可以順道破壞……嘻嘻。))

嗚嗚,我好感動呀!不愧是我最看好的耀,如此貫徹我的風格,有前途!等等我就給你最好的獎賞。

咳咳,話題不小心扯遠了,回到正題。

「是真的可以放心,我這次所派的任務不會有多大的壓力。只是,你們得好好地收拾在這裡的所有東西了。」

對於我的話,少年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們得離開這個家、這個森林,我的同胞等等過來會將你們在這森林境內被靜止的時空調整並送往正確的時空中。先快去收拾準備吧。」

少年們還有話想說但也只能忍下來回各自房間整理各自東西了。

在他們離開我也沒多久,身後冒出熟人的聲音,:

「你還真的打算這麼做啊……」

我輕笑作為回覆。

「明明還有好幾個月的相處時間,你何必執意要這麼做?剛剛收到你傳來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只是跟我開玩笑。」

「噗,你怎可以說我開玩笑呢~」,我笑了出來。

來者嘆了氣,:「你老是這麼亂來……你就這麼希望他們能擁有幸福機會而不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嘟~你和其他同胞不也一樣?」,我笑了笑,:「我們都希望任何存在都能幸福快樂的過著僅有一次的生。」

「唉……罷了……倒是你想把他們這些觀察者送到哪個時空?」

「噗,你明知故問,身為『時空掌權者』的你相信會做出最合適的判斷不是?」,我轉過頭看著守。

守無奈得聳聳肩,:「確實。」,同時困惑著問著:「可是你真的要模糊並造假他們與你之間的有關記憶?」

我壞笑了一下,:「當然,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成為正統的觀察者。不受任何觀念、也不受任何既定的選擇與結果及牽扯是非因果之下,才足以擔當我們星降十一者的觀察者。」

「……是沒錯,可是記憶方面不是我所擅長的。你該不會還找《絕望:根基定律》來?」

「叮咚~!答對了。」

我拍了拍手,前方有一團黑霧突然扭曲漩渦冒出來並夾帶著低沉聲響,:

『有事情快說。』

「當然是有事才找你呀~」

『廢話,長話短說。』

我無奈聳聳肩,:「是是是,為了不耽誤某人的休假時間,我就直接說重點。我想拜託你把某五人的記憶模糊並造假。」

聽了我的要求,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從黑霧中傳來:『就只是這點小事?那做啥不直接找你旁邊那位同胞處理就好?』

守無奈自己無故被指名。

「別抱怨了,守在使用時空扭曲下還對對象使用記憶封鎖的話,我看,到時、人不是記憶錯亂要不直接啪待了。」

『……』

守則是有苦難言又想對我抱怨。

『你這愜爾別以為我聽不出你別有目的。哼,強迫打斷既定命運、扭轉注定道路,你是想氣死諦帕嗎?』

「咧~你管我~只一句,幫還是不幫?」

『哈哈,當然是幫。這麼有趣的事情怎不算我一份?為了避免你這鬼靈精出亂子我會代替諦帕盯著你,如果出了狀況直接就把你抓回星降之間。』

揮揮手,隨意回覆:「隨你。」

 

過了不久,那五隻小夥子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來到我和守前方。

我嘟起嘴不滿著,:「有夠久,害我無聊了一段時間。」

聽到這句話,眼前五名少年顫抖地抱在一起恐懼得腿軟跌坐在地。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

守以眼神示意,((:你平常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心虛別過頭,假咳了幾聲才正視了他們,:「注意點。」

少年們立即下秒快速立定站好,多麼訓練有素。嗯,不錯。

守再次以打量得眼神質疑,((:你該不會把他們操到神經錯亂了?))

哪有!

用心聲反駁,((:亂講!我哪有操他們!我可是愛的教育者,別把我說成鐵的鬼畜家!))

對視得某人直接移開視線。

看著這同胞如此態度、我極度不滿,但還是算了,畢竟正事要緊。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尚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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